生與死是一個永恒的話題。自古以來,不論是哲學家還是歷史學家一直孜孜不倦地討論著生與死,即便是現(xiàn)在人們也在思考著生死。
有的人活著,卻和死去別無二致;有的人死了,卻以另一種方式永遠地活在了人們的心中。面容枯黃,眼睛間或一輪的祥林嫂活著;碌碌無為,無所事事整天與游戲廝混的年輕人活著。前者在生活的重壓下不堪重負,失去了對生的鮮活,可望不可即也成了奢望,望的稻草早已被死死握緊的雙手折斷;后者在安逸的環(huán)境中失去了方向和最初的夢想,找不到生的意義。
屈原死了,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寧愿葬身于魚腹也不想沾染世俗的污穢,寧愿用自己的死來喚醒可悲愚昧的世人,人生代代無窮已,那種高潔不屈,依舊散發(fā)著熾熱的光。司馬遷死了,有的死輕如鴻毛,有的死重于泰山,他選擇了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而成一家之言。剛正不阿,留得正氣沖霄漢,憂愁發(fā)憤,著成信使照塵寰,終究寫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史記》。
魚與熊掌不可得兼,在危難時刻,賢人寧舍生取義。邱少云,忍火燒身,至始至終絲毫未動,不曾暴露我方軍隊埋伏位置;董存瑞,手舉炸藥包,視死如歸。如此之英雄不勝枚數(shù),數(shù)不勝數(shù)。也總有人見利忘義,實乃小人。曾有九色鹿救落水之人,并告誡其不能透露他的存在。小人仍舊為了錢財滿足了皇后那一場夢。當然,這個小人最終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生與死只在一念之間,生之極便是死,死之極便是生。生和死都是一個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