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在“三碗不過岡”酒店連喝十八碗,不信店家說的景陽岡有老虎,在傍晚時(shí)候獨(dú)自過岡。
武松走了一程,酒力發(fā)作,便躺在石頭上想睡一覺。忽然,亂樹背后跳出一只老虎來。武松翻身起來。老虎往上一撲,從半空中躥下來。武松一閃,閃到老虎背后。老虎把腰胯一掀,武松閃在一邊。老虎大吼一聲,把尾巴倒豎起來一剪,武松又閃在一邊。這一撲、一掀、一剪,老虎的勁兒已泄了一半。這時(shí),武松雙手掄起哨棒,向老虎劈去,沒打著老虎,卻打在樹上,哨棒斷成兩截。
老虎又撲過來,兩只前爪搭在武松面前。武松丟掉哨棒,兩只手就勢揪住老虎的頂花皮,把它按在地上,用腳往老虎的臉上、眼睛上亂踢。老虎不住地扒身子下面的泥土,扒出了一個(gè)土坑。武松就勢把老虎按下坑去,用左手揪住老虎的頂花皮,空出右手,掄起拳頭,使盡平生氣力猛打,打得老虎七竅出血,不能動(dòng)彈。
武松放了手,找回哨棒,又打了一氣,直到把老虎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