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有過一段日子,我的理想是拿著一張糟糕的成績單走向繁華的大都市,只因為,我不相信一張印有“錄取通知書”的紙張可以左右我的人生。
那年,我13歲。13歲的少年正是對未來充滿幻想,暢談理想的時候。我以為,所有人都不例外,卻單單忽略了自己。
新學(xué)期,新班級,新同學(xué)。本是換了一個新的開始,我卻依舊沉腐。兩個月不到,我的成績開始變本加厲得一塌糊涂。我知道我不笨,我想翻書了可以在兩節(jié)晚自習(xí)背完整十首古詩和文言文。并把它們背的滾瓜爛熟直至倒背如流。但是僅此一次,我再也不曾將白色的漿紙翻到標有頁碼的地方。我認為那是一種壓力,一種無言的負重。
有一次,我被新調(diào)來的語文老師叫起來,要求不看任何書本翻譯u.一篇古文,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把自己站成一根木頭,任周圍同學(xué)和老師的目光像鞭子一樣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身上,盡管從表面看起來我是那樣的冷漠,無動于衷。那一晚,我激動的偷偷大哭,我覺得我累了,累得無以復(fù)加。
14歲,我已經(jīng)絕望。父母的無奈,老師的冷淡,同學(xué)的疏離。我獨來獨往,不說不笑,我只穿黑衣,整日整夜的在這座城市游離。有時候,我走著走著,就突然停在了原地,停在了我剛剛起跑的青春跑線上,然后面無表情的脫離原有的軌道,瀟灑的離場。不顧身后的人惱怒的斥罵和諷刺的歡呼。
16歲,我如愿以償?shù)倪M入了維也納音樂學(xué)院。一次無意間望見頭頂那片湛藍的天空,我突然間明白。原來我還沒有走到終點,就已經(jīng)判定了自己的輸贏,我自語我的夢想不能說放就放,所以才不管未來會是怎樣。
那年,我沒有回到軌道,即使知道退場之后的艱辛。
那年,我覺得我很累,累的滿足。
那年,我知道我很孤獨。
筆名魔君路西法
學(xué)校汪屯中學(xué)
班級八年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