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最近太累,壓力太大,昨晚做了一宿的夢,雖然睡的不是太早,兩點鐘吧。
夢的最初,我和爸爸媽媽坐在一起說話。媽媽疑神疑鬼地跟我說,找人給我算過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日,我不能遇水,否則必有大禍。我吃了一驚,想這怎么可能呢,水是人類生存的必需資源,一個人怎么可能一天都不沾到一點兒水?
于是我追問媽媽遇到水會怎么樣?媽媽躲到很遠的地方沉默不語,任憑我又問了好幾遍。
問站在一旁的爸爸,爸爸一直言辭閃爍。我心里想:我又不是孫猴子,打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不能與水接觸。不過,還是心生了恐懼。
當晚就做了一個夢,真的到了指定的某年某月某日,一個漂漂亮亮的女人要出嫁,送親的隊伍浩浩蕩蕩,其中包括女人的雙親。走到一條大河,河流湍急,女人父母的車子被卷入水中,硬是沒有出來,女人在河邊焦急地呼喊著爸爸媽媽。
一伙人仗義地說,下去救人吧。等水流小了些,甚至很快露出了泥沙,他們下去救人,也包括我。我站在漂著一層白色泡沫的水里,水沒過了我的腰。
他們叫著:“不行啊,什么都看不到。”我告訴他們,撥開泡沫能看到,下面的水依然是清澈的。但是想到水里也許有兩具尸體,腿不禁發(fā)軟,想立刻站到水面上來。
大家找了一會兒,說上岸歇息,只剩下八九個男人還在水里。我們這些人在岸邊毫不悲傷地吃喝玩樂,甚至有些還在談情說愛。但都在等待著不遠處的消息。
一個人跑過來說,那兩個人存活的希望是2%,要我們排好一個個按照順序過去哀悼。隨即我嚇醒了,某年某月的某一日,我沾到水了,甚至大部分身子浸到水里,水災還淹死了人。
媽媽在一旁安慰,那只是一個夢而已,某年某月的某日還沒到呢。
然后我再度被嚇醒,總算回到現實中來。我的頭很痛,心臟由于恐懼一下一下劇烈地跳著,天已開始破曉,房間不再是深沉的黑。朦朦朧朧聽到外面嘩嘩啦啦雨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