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一座城,淡一場夢
路燈亮著,四周一片寂靜,偶爾聽見幾許行人的腳步聲。空氣在這個城市變得安靜,但早已難聞聲色,或許是在這個城市呆久了的緣故,不像剛來這個城市時,可以感受出它獨有的氣息。如今,一切早已習以為常,便也尋不到來時的美好。忽然想起有句話說:“習慣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即使再不習慣,也會漸漸習慣起來。”是的,我已習慣了這個城市,又或許不是。因為在一個遙遠的地方,遺留了我許多童年的記憶,那便是我魂牽夢縈的故鄉(xiāng)。故鄉(xiāng)確實容易讓人習慣。對于我,每到寒冬季節(jié),猶如現(xiàn)在,刺骨的寒風,實在冷得讓人窒息,然而這也會讓我想到自己故鄉(xiāng)的寒風,沒那樣凜冽,也沒那么刺骨。這個白天已下過一場雪,當雪紛紛揚揚時,雖然寒冷,人們的臉上無不跳動著歡快的音符。是啊,這美麗的雪給萬物帶來希望,人們也都祈盼著來年的豐收,諺語“瑞雪兆豐年”世世代代流傳著,不經(jīng)意間雪被賦予著一種神圣的使命,那便是給人們帶來希望和幸福。每到此時,故鄉(xiāng)的一景一物在我腦中變的更加清晰,許是離家太久了,常年在外求學,一年也只有春節(jié)回家。又或許是想到故鄉(xiāng)的雪了吧,所謂“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總覺得西北的雪沒有故鄉(xiāng)的雪柔和、飄逸,也許,這便是習慣,習慣了故鄉(xiāng)的一切。
雪,又開始飄落。這個季節(jié),許多人都在打聽關(guān)于春的消息,以及嫩芽沖破重重阻隔的聲音。是啊,都說冬天來了,春天的腳步也就不遠了。曾經(jīng)許過地老天荒的城,在這零零散散的雪中越發(fā)地透出些許蒼白與無力。雪開始肆舞,那一場遠去的往事伴隨著落地的雪,與大地緊密結(jié)合,直至凍結(jié),待到升溫后蒸發(fā),它便消失的不留痕跡。寒風吹拂,雪在我耳邊呢喃,仿佛自己就是一朵隨風飛舞的雪花,卻不知要飛往何處,因為它還在尋找,在這余溫匿跡的城市,尋找一場舊夢,一場可以讓它醒來的夢。
一座城,一個人,一簾夢,一盞燈,漸漸拉長的身影,夜半時分已是如此迷離。散發(fā)在風中變得凌亂不堪,雪花打濕了衣襟,也浸濕了諾言。想著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成了善感之人,為一場雪駐足,為一首歌落寞,為一本書感動,甚至曾經(jīng)的過往時常在我腦海中浮現(xiàn),我試圖打撈,卻一無所獲。時間照樣行走,黑夜每天降臨,身旁的路人換了一批又來一批,奈何尋不到初時的笑容。
雪停,冰冷還在蔓延。一個人透過昏暗燈光淺唱憂傷,這個城市,如若可以,請借我一季的寒風,吹淡那一場遠去的夢。
家鄉(xiāng)的春天
我的家鄉(xiāng)是一個充滿生機,充滿活躍的小村子。大地蘇醒萬物復蘇,沉睡已久的春姐姐茫然睜開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睛。
陽光明媚,溫和的陽光灑在一望無際的田野上,照耀著千姿百態(tài)的生物。大雁歸來,鳥兒在茂盛的大樹上歡快的唱這歌。大地
傾聽者。春風妹妹也趕來了,春風妹妹深深的吻著大地,不一會兒,大地更綠,花兒更艷。然而,柳樹哥哥戀上了春風妹妹似的,陶醉在春風妹妹的懷里,如醉如癡。
村民們忙碌著,一邊哼著歡快的小曲,一邊悠閑的種著菜,看——那阿姨們聊得多開心呀!發(fā)出咯咯的笑聲。
春天,百花爭艷,姹紫嫣紅,百花齊放。孩子們在這溫柔的春天姐姐的陪伴下在清澈見底的小溪里盡情的嬉戲,孩子們不是我潑你就是你潑我,不是我拍你就是你弄我。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清涼的水拍打在他們白里透紅的小臉蛋上。本來安靜的小溪,變得熱鬧非凡,充滿了歡樂聲。濺起那優(yōu)美的漣漪。
荔枝樹上的嫩芽急切的冒了出來,深深地伸了懶腰。是那樣幼嫩,那樣的柔軟,還長著紅紅的小小葉子。讓人看了便喜愛上了她那優(yōu)美是姿態(tài)。它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它對這世界微笑著。
人們微笑著扛著鋤頭,擔著擔子來到了菜地,小狗也悠閑的得跟在后面,東看西看的,好像就是為了來欣賞這春天而來的。小溪也來湊熱鬧了,那清脆潺潺的流水聲,為春天演奏一篇優(yōu)美動聽的樂章。小草也忍不住用她那婀娜的舞姿來迎接春天的到來。
小孩們摘回來新鮮的菜葉逗得雞鴨們活蹦亂跳。那個調(diào)皮的男孩壞壞地把菜葉放在雞鴨們的面前,雞鴨們看到新鮮的菜葉喜出望外,正想沖上去吃掉那美味的菜葉,可是,就在那時那個男孩壞壞地把菜葉“叟——”的一聲收了回去,而那些雞鴨們打了一場空。而那些孩子卻只著雞鴨們哈哈大笑起來。雞鴨們好像對嘲笑它們的孩子說道:哼!我不吃了不行嗎?”便失落地走回圈里的中間去。孩子們逗著鴨子哈哈大笑著。此時的村子充滿歡樂,充滿幸福。真是讓人久久不能忘懷?。?/p>
這真是一幅生機勃勃的鄉(xiāng)村畫卷。這大地好比如從天而降剛出生的娃娃,從都到尾都是新的。
那朵朵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