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不會因為一杯沸騰的水而溫暖,就像太陽不會因為你的失意而明天不再升起,就像花兒不會因為你的落寞明天不再盛開。
再也記不起這件事發(fā)生在二零一四年的二月幾幾日,主人公是他和她。暫且就叫他們明和潔吧。
那是將要過完的冬天,馬上到來的春天。沒有一絲絲寒意,留下的只有陽光,暖暖的陽光。還有就是故事。
“她怎么說?”明天天就這樣問我。
“沒有原因,就是不想了。”潔的回答只有這個。
那個時候,我就像是一根線,一根馬上斷了的線,緊緊系著他們兩個,緊緊系著故事
這是我唯一記得住的日子,農(nóng)歷二零一三年臘月二十六日。我的生日。那天還只顧著玩呀,樂呀,發(fā)生了什么,我卻什么也不知道。直到第三天,明和潔的事情才傳到了我的耳朵。我開始玩消失。QQ上一個消息也不會,只在鬼月,我的好朋友,同他們一起瞞著我的好朋友的群里,看著他們發(fā)的一字一句。內(nèi)容沒什么,潔一直在擔(dān)心我知道怨他,鬼月一直告訴她沒事兒的,而藍(lán)精靈(我親愛的哥哥),什么事也不知道的說:“你們在說什么呢,我小妹怎么可能生氣,她可不小氣。”……我的欣慰。
也許讀到這里的你還在問,什么意思,與你有何干?嗯,對。與我又何干。因為他,只是他。
沒過幾天,矛盾就隨之而來。讓我吃驚的是,明他總到了低下身段,把之前還在黑名單的我重新放回了好友列表。不為什么。只是為了潔。也就這樣,才有了一會一句的:她怎么說?陸續(xù)的消息都是一個話題:你再幫幫我,我不想失去。也許是他抓住了我的把柄,知道我不會回拒,得以得寸進(jìn)尺。也就這樣。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每天“奔波”于這兩個人之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卻也還是沒有離開二月。
故事結(jié)束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一群人。明,潔,我,鬼月,葉子,茂茂還有明的幾個好兄弟。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們就安靜的站在那里,說說卻沒有笑笑。他倆單獨去了。沒多久。十分鐘?或者只有五分鐘。
明騎著他的自行車獨自一個到小樹林里去了。之前我試著偷聽,卻什么也沒有聽到。過了那么一兩分鐘,實在是沒放下心,我和幾位同伴就追了進(jìn)去。他實在不愿見我們。兩個人騎著車追著,我走小道試圖截住他。始終不行。
終于,他從自行車摔下來到草地上。
他還是不待見我們,爬起來就跑,我追了上去。終于趕上他的腳步:“你何必這樣,什么事情都需要面對的,不是嗎?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剛才有多么擔(dān)心。其實你這種心情,我們都理解呀,這樣的逃避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為什不找方法解決。”
他沒說一句話,又走開了。
回去之后,他發(fā)消息告訴我,潔說完之后他哭了,有一滴淚正要掉下來,所以他趕快離開,不想讓我們看見。
我好像看見了他的不解,我親眼目睹他的付出,想盡一切奪她歡心。只是徒勞。就像這篇文章的題目,這一句話,明是被沸騰的水,潔卻是海,這杯沸騰的水始終是溫暖不了。有些東西有些事,注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