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前不久的一天中午,大二女生藍因為有點東西要寫,所以在教室多留了一會兒。午后,悶熱的氣息到處蔓延,她覺得一陣眼花,眼前黑了一下,“莫非中暑了?”藍心里嘀咕著收拾好東西,努力睜著疲憊的眼睛返回宿舍樓。
“到了。”藍隱約覺得到了宿舍樓,直接就進了一層的一個宿舍。舍友們好像都睡了。她們的床都是下面是桌子上面是床的那種。藍努力睜著眼睛,到自己床所在的位置,卻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東西都不是自己的,她這才意識到走錯宿舍了。藍暈暈乎乎地想轉頭,卻被擺在桌子上的一雙漆皮鞋吸引住了,那雙鞋冒著藍色的幽光,似乎還在如心臟一般跳動著。藍伸出手,把鞋子拿在手里,然后踉踉蹌蹌地出了門。她不明白自己拿雙鞋子做什么,但似乎有一種力量在誘惑她。
她上到二樓,再次走進一個宿舍,宿舍的人她一個也不認識,她的意識似乎被控制了,居然直直地再次走到一個桌子前。這個宿舍的人都在神秘地談論著什么。她隱約聽見一些:“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死了。”“聽說她跳下去時腳上沒穿鞋子。”“她媽媽昨天哭得好傷心,我看了都難受得不行。”
宿舍一陣靜默,可是似乎沒有人意識到藍的存在。藍果然看見最里面那個桌子上的東西都被白布蒙上了,可那里擺著一雙紅色漆皮鞋,她又拿了那雙鞋。她不停地上樓,在每層樓那個位置的宿舍里都拿一雙漆皮鞋。最后,她走到七樓,不同顏色的漆皮鞋也一共拿了七雙。當她抱著這七雙鞋走上了八樓,有個胖胖的、個子不是很高的女孩叫住了她。“喂。”聲音在空寂的走廊里徘徊。藍身體禁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迷迷糊糊地轉頭問:“你是叫我嗎?”“嗯。把你手里的鞋子都給我。”那女孩說,藍很聽話地交給了她。女孩的臉只露出眼睛,說:“謝了。我白天沒有辦法去有人的地方,你現(xiàn)在只是在做夢,所以我請你幫我拿這些鞋子。”女孩一雙雙地摸著那些鞋,嘀咕著:“活人的鞋子才會跳動,我才能跳上天堂的階梯。七雙,七天。這下可以走了。”
說完女孩就消失了,只是隱約聽到在八樓通往天臺的臺階上傳來“噔噔噔”跳動的聲音。藍突然清醒過來,大叫一聲奔下樓去了…… 蚊帳下的男人臉
話說四川一座大學,位于城市郊外,平時就流傳著不少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有一個女生寢室,住著7個女生,平日里相安無事,但是有一晚,住在下鋪的一個女生小萍(化名)怎么也睡不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睜大眼睛,看了看表,兩點了。“哦,快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她喃喃地對自己說著。然后仰著臉,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突然,她發(fā)現(xiàn)床上掛的蚊帳在慢慢往下沉。住過宿舍下鋪的朋友都知道掛在床上的蚊帳從上鋪吊下來的樣子。她有點奇怪,開始還以為是風,但漸漸地發(fā)現(xiàn)好像有個東西從蚊帳上面印下來。她再仔細一看,竟是一個人臉的樣子從蚊帳上浮現(xiàn)出來,慢慢清晰起來,就像一個石膏的人臉,而且是個男人的臉,還在對她笑。小萍渾身發(fā)冷,一躍而起,大叫一聲,全寢室人都醒了。大家紛紛詢問什么事,小萍瑟瑟發(fā)抖,指著床說:“有鬼,有鬼。”全寢室女生嚇了一跳,但左看右看,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大家以為小萍在做夢,就又回到床上。
但從此,這個男人臉就纏上了小萍,每晚都出現(xiàn),這個寢室的人再沒睡過好覺。后來,大家向學校反映這事,教務處的一個主任告訴小萍和她的室友:“你們今晚回去睡,我?guī)讉€保衛(wèi)人員守在寢室外,一旦有情況,你們就叫我們。”
夜晚來臨,小萍和室友們早早上了床。教務主任和五六個保安,還有十幾個自告奮勇的男學生守在門外。兩點過了,小萍死死地盯著床上面的蚊帳。突然,蚊帳開始往下沉了,又來啦!那個白色的男人臉盯著小萍笑。“來啦!”小萍大叫一聲,門外的人一涌而入,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在窗戶那兒……到門口了,他要出去……”可是大家隨小萍手指的方向,什么也看不見,似乎只有小萍能看到。“他的意思可能是要我跟他走。”小萍說。“那就跟著他。”教務主任說。
于是,一大幫人簇擁著小萍出了寢室。小萍跟著那張臉,大家跟著小萍。一會兒,走出校門,來到校外的一個爛水塘邊。那張臉對著小萍笑笑,一躍而入。“他跳進去了廣小萍叫著。”馬上叫人抽干水塘。“教務主任吩咐。第二天,有關部門前來抽干了水塘,你猜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具男尸。
原來,幾個星期前,這所大學失蹤了一個男生,學校、公安人員四處尋找無果,想不到淹死在這里。后來,證實了男尸正是那個失蹤學生,他是失足掉入爛水塘的。人們把這男生生前的照片給小萍看,小萍認出那張臉正是此人。也許是這男生尸骨未寒想有人發(fā)現(xiàn)吧,但他為何找上小萍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