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天容易別離,在春天,幸福的人也容易被吸引到遠方去。
——題記
在遙遠的最北方,有一片土地它的名字叫做俄羅斯帝國。它矗立在西伯利亞的冷風中,就像一座高聳的大理石宮殿,它的頂層住著掌握整個國家命脈的沙皇,他的思想里囚禁著封建,他的目光中滲透著孤傲,他在至高無上中享受著帝王的榮膺,他在高處不勝寒之中叱咤風云。貴族們臣服在沙皇腳下,他們有著不明白多少俄里的土地,有著不計其數(shù)的農奴,他們在高處揮霍著稅金,買下整個俄國的陽光來充滿溫暖自己的國度。在宮殿的最底層關押著不知自由為何物的農奴,地下室匍匐著終年不退的暗影,那里到處是發(fā)霉的味道。他們個個骨如柴,在短暫的生命里飽受苦難、饑餓、貧窮。能有一塊自己的土地是這些人一輩子最大的夢想,他們像螻蟻一樣的生活,蝸居在社會的底層,鞭笞,疾病,死亡,是農奴們狹小空間里最常見的,他們渴望幸福,期望度過沙皇的嚴冬,但是很多人在冬天沒來之前就凄涼的死去了。
“我”背起獵槍,乘著馬車,經過舊時沒落貴族的宅邸、果園,看到大路旁貧瘠的土地上有幾個農民在努力的耕作,偶偶看到地主家的仆役牽著獵犬跟在主人后面出去打獵。“我”來到一個只有十幾戶人家住的小村落,天已是薄暮,天色漸漸暗下來,北邊的冬天向來很漫長,它的白晝如白駒過隙一般,又恍如沙俄統(tǒng)治下的農奴的崎嶇命運、艱辛生活。這正是打獵的好時機,山中有很多鳥禽,這時去必能滿載而歸。與“我”一同去打獵的是這兒地主家的仆役,他向“我”述說他們的生活,他的主人,他喜歡打獵的種種原因。這是“我”身為一個獵人的簡單敘述。
從凱撒大帝的輝煌中引來“沙”字,在不可一世的中央集權中誕生出“皇”,于是便有了“沙皇”這一延續(xù)幾百年的封建制度,有了等級,有了貴賤,有了幸運與不幸。著名的彼得大帝以其空前的遠見大刀闊斧的對俄國的政治、軍事進行改革,他將原先處于完全封閉狀態(tài)、落后的俄國打造成了一個地跨歐亞,海陸軍事強大的俄羅斯帝國。為了見證他偉大的功績他親手打造一座城市--圣彼得堡。他的改革大潮幾乎涉及各個方面,挑戰(zhàn)傳統(tǒng),平息政變,將一個“老人國”轉成一個隨時代進步的強大帝國,但他從未對農奴制進行改革,而是加大了對農民的剝削、賦稅,使農民更處于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想象一下人連主人的愛犬都不如的世界,那里滿是饑餓生了病只能等待死亡,卑微的生活,暗無天日環(huán)境。真期望冬天趕快過去,在春天每個人都會幸福。
他們都說“我”瘋了,因為“我”四處游蕩,常因為被人嫌棄而被關進一個黑房子內遭人毒打,“我”常常沒東西吃又要向主人家交稅,有一日“我”經過一片菜園地,又累又餓,于是拔起園中的白菜生吃起來,“我”還有一條又老又瘦的獵犬“我”從來不喂它,它卻總跟著“我”從未離開過,“我”常常離開家到很遠的地方打獵,每個月向主人交上必須量的獵物。運氣好時能夠將打來的獵物賣掉,換一些酒喝,買一些火藥,“我”經常喝得爛醉,回到“我”那個看似快要倒塌的房子,“我”妻子很怕“我”但總是對“我”很好,“我”老是吆喝她,她很窮但總是將她身上所有的錢給“我”賣酒吃。她經常餓肚子,人顯得蒼老,面黃饑的樣貌。這是一以一個奴隸的口吻說的。他是一個自由民該有多好,因為不是,所以在他們的命運里沒有任何權利:追求幸福的權利,吃飽的權利,存活的權利。又或許說,他們根本不曉得何謂權利。
在俄羅斯帝國那塊廣袤的土地上,寒風好冷,拿破倫的大軍停在莫斯科的門前,宣告了征俄的失敗,成了拿破倫滑鐵盧戰(zhàn)役失敗的導火線。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最底層農民,冬天快過去吧,必須有許多可憐的人在暗暗祈禱著,寒風繼續(xù)腐蝕著可憐的人們的最后的溫度,陽光去哪了,為什么我們看不到。民族的記憶凝聚在列寧回國時刻,歷史的畫面定格在冬宮攻陷瞬間,沙俄的時代結束了,農奴的時代結束了,社會主義開始了。春天到了,幸福的人走向遠方,尋覓歷史的足跡,看看外面的世界。塵封很久的農奴的世界打開了,他們的世界再次看到了陽光,貴族的“遮陽傘”被革命的氣流沖破了,陽光從頂樓灑下,封建的陰影撤回他的大軍回到歷史當中。
正如人們所期望的,他們度過了冬天,在春天容易離別,告別過去,在春天,幸福的人也容易被吸引到遠方去,抑如永恒的長度,完美未來的力度,將有限的生命拉長、變寬,使其更具深度,延續(xù)到更遙遠的地方--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