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行詩,都是兩行淚,每一首詩,都是一個不朽的靈魂。
——題記
時光穿梭,詩情畫意像璀璨的明珠照亮著前行的路。我信步走在鬧市,眼前是一座繁華的酒肆,店里是人聲鼎沸,我徑直進去,看見一老頭醉臥在座椅上,前面的酒桌上胡亂地擺著幾個空酒壺,幾樣下酒菜橫臥在碟中,還有些許散亂的落在桌上,狼藉之至。這是誰呀?旁邊的人告訴我這是李白。心想:稱為“酒仙、詩仙”的人就是他呀,我便坐在他的桌前,靜等著他的醒來。
落日余輝,殘陽如血。此時的酒樓早已空無一人,一種莫名的哀愁籠罩在這兒,他,終于醒了。只見他慢慢地支起身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正準備離開,被我攔住。他努力睜著依然朦朧的醉眼,喝道:“你是誰?”
“一個久仰你的人。”
“哈哈哈——”他一陣狂笑,自語道:“原來還有人記得我呀?記得我。”我雙手攙扶他說:“怎么不見先生‘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的豪情?”他甩開我的手狂怒:“是我愿意嗎?皇上昏庸,奸臣當道,結黨營私,殘害忠良,可憐我空有一腔熱血,也只能用詩寄托自己的理想。”他望瞭望暮靄的天空,低沉的吟詠道:“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然后邁著醉步,左右搖晃著走出酒店,那一抹殘陽皆灑在他身上,仿佛在給他注入沖天豪情,聽,嘴里吟唱的還是放蕩不羈振奮人心的詩句。
暮色蒼茫,我乘船來到秦淮河畔,舉目望去,水面上一層薄薄的煙霧和著淡淡的月光,兩岸是林立的樓房。“秦淮河”三個蒼勁大字鑲嵌在河邊的石碑上,這是南宋醉著名的聲色犬馬之地。我抬頭仰望,只見河邊木樓上一個身穿布袍的人滿臉憂郁地望著河面,不用說,他就是杜牧無疑了。
“這繁華的古都,往來者熙熙嚷嚷的人群,美麗的秦淮河燈紅酒綠,歡聲笑語,你怎么還愁容滿面呢?”我向他提出疑問。
“我是為國擔憂,”他悲嘆道,“北方異族入侵,老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而這些達官貴人們醉生夢死,國將不國的日子到了。”
我很是同情說:“是呀,有什么辦法,上至皇帝,下至文武百官,哪一個不是如此?”
“這國家就要在他們手中滅亡了,”他突然拉著我,指著河中的花船道,“你聽,就是這首歌,李后主亡了國,現在歌聲又起,亡國的日子還會遠嗎?”說完,杜牧老淚縱橫,我心中也是一陣疼痛,也更加理解了“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的無奈。
投宿鄉(xiāng)野,睡夢中依稀中有人向我走來,我睜開惺忪的雙眼,問道:“不知閣下是何人也?”“我乃文天祥。”那人答道。這就是我崇拜的民族英雄文天祥?我不禁興奮地宇他攀談起來。“您為什么當初不降元?既能保全性命,又能有高官厚祿,名馬香車,應有盡有——”話未說完,“住嘴!”他大聲喝道,面露譏諷,“是呀,也許在你看來,這些事寶貝,是很多人所想要的,但我不同,我是誰?”此時已怒目圓睜的他一臉正氣說,“我是南宋的丞相,是南宋,不是元朝的官吏,那些身外之物對我來說如垃圾一般!”他面露鄙夷的神情,“很臟很臟的東西,我要它何用?何用?何用——”此時的我是肅然起敬,看見他滿臉是對元朝的痛恨與對南宋朝的惋惜。身為一國丞相,就要忠于自己的國家,我理解了“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含義,體會到了這位寧死不降元的民族英雄的情懷。
歲月悠悠,一切都在改變著,而詩人們心中的那一抹詩情卻不會改變,詩中的那民族之魂更告訴我們:要為中華崛起而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