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成為溫室中的花朵,所以報名參加了一次夏利營活動。
第二天一早,我們的教練員--一個打扮得土里土氣的姓王的教練員。大聲說道:“今天大家的任務是打豬草,打掃豬圈......”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們就“獻”上了一片嘔吐聲。“不許叫!再叫我罰她喂豬!”馬上,同學們的聲音就被平息了。他接著讓我們每人拿一把鐮刀和一個背簍。然后接著說:“為了防止偷懶,每個人必須割一背簍的豬草回來!”
我已經(jīng)記不清豬草是什么樣子的了,只模糊地記得很割手。剛開始,我并不是用力抓住草,而是用兩根手指輕輕拉住,可怎么割也割不斷??粗鴦e人的背簍中巳有墊底之草了,我便有點發(fā)慌,只好無可奈何地把草慢慢地捏在手中,緩緩地把鐮刀別架在草上,一拉,沒斷,半天仍然沒拉斷。同室的那個胖女生見狀嘲笑道:“笨蛋!這么輕輕的拉,能斷嗎?你以為是拉衣服哎,生怕拉爛!”頓時我的臉漲得緋紅,“唔”了一聲,趕忙照著她說的方法試一試,還真管用。雖然她罵我是笨蛋,但我還是用眼神表達了感激之情。我繼續(xù)按她所教的做。不一會兒,就割了半簍了。可是與別人相比,還是少得多呢!于是我加快速度,可一不小心,把中指劃了條口子,頓時,血從傷口中滲出來了。我也沒時間顧它了,往衣服上一抹了之。加緊追趕,終于割了一簍豬草,我高興極了,那教練員也直夸我。我瞧瞧自己的雙手,滿是血口子,想到“付出多少,就得到多少”。
這一次,我是真正得到了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