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在一年前買了一根戒尺,木頭的。
它在我做作業(yè)粗心的時候才“上崗”,“啪啪啪”它的“工作”是什么?對,是快速和我的手來“零距離接觸”。哇!那感覺……不可描述?。?!
近幾天,戒尺不見了。我高興得發(fā)瘋了,可是我高興得太早了——鍋鏟、掃把柄子、鐵棍兒以及字典、詞典……凡是一切打手心疼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成了戒尺的“接班人”,承擔起打我的責任。
瞧,第一位接班人是“靜電吸毛刷”,打起手心來,一陣鉆心的痛……
我“領打”的時候,我媽認為是一小會,“觀眾”老爸認為是五分鐘,我認為是一萬年!
面對媽媽的“法寶”,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