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宣布解散的時候,心似乎空了,只記得日漸滄桑的你,露出菊花般燦然的笑容。
我的老班姓張,是個約莫四十的男子,說實話,長的的確不怎么帥氣,可是他卻讓我們?nèi)嗟娜硕剂鳒I了。
老班只教到我們初一畢業(yè)就不在教我們了,因為老班的母親病了,很嚴重,老班把她送到了大醫(yī)院,也辭去了教師之職。即使過去了一年,我們卻仍舊記住了他的舉止,行為,笑容。
老班很少笑的開懷,但他宣布解散的是后,卻笑了,像鋼鐵鑄就的菊花一樣。老班講課很有激情(老板教的是數(shù)學),他的一貫宗旨是讓我們班的所有人全部都會才可以。老班上課總是讓我們學生講題,他負責糾正,所以我們大家都在狀態(tài),因為害怕被叫到堂上卻不會。再加上老班不愛批評同學,我們上課就很活躍,也有點小放肆,但都有分寸。
初二剛開始,要到學校報到,然后再在家里休息三天,老班說完一件件事情之后,笑了,笑的開懷,笑的燦然,我們也對著老師一笑,那是自然的,然而,結(jié)局總是不盡人意的。
老班接著說了一句話;初二我就不教大家了,大家保重。頓時,所有的笑容都僵硬了,仿佛時間停止了,只有老班再次笑了,不過,那笑不燦然了,只是一笑,毫無頭緒的一笑......
我的心開始顫抖,那菊花構(gòu)成的笑容觸動的我的心。此時,如果把人心比作一個奶油蛋糕,我的便已經(jīng)被切下了很大一塊......
接著,我們輪流和老班擁抱,淚不覺的流下來,一首歌久久回蕩在我心中:
那天我知道你要走
我們什么話也沒有留
......
老班,早點回來,我們陪你看,細水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