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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難報蚌之情

不計辛勤一硯寒,桃熟流丹,李熟枝殘,種花容易樹人難。幽谷飛香不一般,詩滿人間,畫滿人間,英才濟濟笑開顏。

——題記

當珍珠散發(fā)潔白光彩,你是否想起過孕育它的蚌?當星星閃爍皎潔星光,你是否想起過它背后漆黑的夜空?當森林卷起層層綠浪,你是否想起過養(yǎng)育它的園丁?答案是否定的,這正如當成功的企業(yè)家站在鏡頭前時,沒人會想起給他知識的老師。

每夜在燈光下辛勤批改作業(yè)的,也許是老師吧!每日在講臺上給予知識的,也許是老師吧!每天諄諄教誨我們的,也許是老師吧!不,不是也許!是肯定,只有他們,只有老師,才會如此辛勤,無悔。

師之恩,我們何時才可報清?也許永遠都不能吧!

1952年2月,南開大學老校長張伯岑突患腦血栓逝世,周總理參加了治喪委員會并送了花圈,挽聯(lián)上寫著:“張伯岑老師千古,學生周恩來敬挽。”張伯岑病故后,周恩來一直惦記著張家的生活,自然災害時期,周恩來把自己的購物證給張伯岑夫人,還派人給張夫人送去500元,并囑咐交際處對張夫人及其子女的生活要倍加關照。

1959年6月25日,毛澤東同志來到闊別32年的故鄉(xiāng)韶山,他特意邀請自己在私塾讀書時的教師毛禹珠一起用飯,席間熱情為老師敬酒。毛禹珠不勝榮幸,感慨地說:“主席敬酒,豈敢豈敢!”毛主席卻笑盈盈地回答:“敬老尊賢,應該應該!”

1959年,朱德同志在云南政治學校禮堂看戲,開演前,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由服務員引了進來,朱德一眼便認出,那位老人是自己早年在云南陸軍講武堂學習時的教官葉成林,急忙起身向前,立正敬禮,禮畢又緊緊握住老人的雙手將座位讓給老人,待老人座定后,他自己才坐下。

他們是何等人物,但見了老師也是恭敬有禮,那我們不也應該報答我們的老師嗎!

曾記得我的小學老師講過她曾在街上遇見了以前的學生,當她準確的叫出學生名字了以后,學生也沒能記起她,說起這件事的她,語氣中是掩不住的遺憾。又想起數(shù)學老師講過她到上海去時,讀了研究生的學生請了她吃飯的事,僅是一頓飯,但她語氣中是掩不住的喜悅。又還記起那個教師節(jié),我僅是發(fā)了一條信息給小學老師,換來的卻是老師的電話,交談中,老師語氣中是掩不住的開心。

記住老師,換來他們的喜悅與開心,沒記住他們,換來的是遺憾,我們一直在向老師索取,沒有回報,老師也沒有索取回報,但回報是我們該做的。

“桃熟流丹,李熟技殘”,正如其所說,當老師給予了我們知識時,自己的鬢角卻爬上了白發(fā)。誨人不倦,是老師的代名詞,諄諄教誨,是老師給予我們的一切,作為他們的學生,我們應該回報老師的恩情。

就在這兒真誠的說吧!說吧!老師,謝謝您!就在美麗的畢業(yè)季——六月,交上一份回報老師辛苦教育的答卷。

“神仙縹緲太虛私。世俗無由得見之。幸遇門庭開教化,臨逢齋醮莫推辭。擔家造孽常終日,作福治心只暫時。更到時來心不謹,終身何以報恩。”師恩難報,老師給予的也許此生難報吧!

四度春風化綢繆,

幾番秋雨洗鴻溝。

黑發(fā)積霜織日月,

粉筆無言寫春秋。

蠶絲吐盡春未老,

燭淚成灰秋更稠。

春播桃李三千圃,

秋來碩果滿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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