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路途中,我們匆匆奔向重點。老師說:如果你比別人慢,你就會輸!家長說:社會競爭這么激烈,你必須比別人快!于是我們越來越快的前進,鄙夷緩慢前進的蝸牛。
那么,快究竟有什么用呢?更快的奔向那虛幻的終點?然后望著遠方蝸牛緩緩的奔跑?
我們不斷地在奔跑,“如一架一經(jīng)發(fā)動便再也無法停歇的永動機”向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的終點奔去。直到發(fā)覺終點只不過是個虛幻,真正的重點實際是沿途的風景。當我們回憶時,才發(fā)覺我們的“旅途”不過是一條飄渺虛幻的線——沒有沿路的風景,只有在遠方那終點的影子。
我們?yōu)榱丝於?、奮斗,進而疲倦、放棄,周圍都是奔跑者疲倦的表情。有的人在前面,我們會記起老師、家長的告誡,于是拼盡全力抄過他。有的人像超過我,于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阻擋他。
我們抱怨包裹的沉重、“十字架”的不便。那蝸牛呢?它卻靜靜的欣賞,懷著帶著房子去旅行的樂觀。
詩人說得好:一只追趕火車的蝸牛上了前程。它,在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