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卡續(xù)寫
凡卡懷著希望睡熟了,夢也做得十分快活。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老板還沒回來。凡卡松了一口氣,要不再挨一頓打是肯定的事。“咯吱”門開了,老板一家風(fēng)塵仆仆地回來了:“這鬼教堂,不就是人多嗎?我們又不是沒錢,憑什么把我們趕出來啊。”走了幾步,老板看見了正在醒瞌睡的凡卡,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向凡卡踢去。凡卡打了一個滾,哆哆嗦嗦地爬起來,跪在老板面前:“老板……什么……什么事?”“好啊,兔崽子,還敢裝蒜,當(dāng)初要不是你爺爺拿命求我,我才不會收下你這個飯桶!叫你去照顧巴姆(老板的兒子,還是個嬰兒。)怎么沒去?叫你去收拾柜臺,怎么不去!叫你去打掃閣樓,怎么還不去?。“?!說???”凡卡像一只受驚的小鳥,卷縮在墻角,話都沒敢說一句。“昨天挨了打還不記事,好,我知道你小子想找打是吧?那好,我成全你。”說完,老板把房門關(guān)上,拿起門拐里的皮鞭。后來,就只聽見凡卡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和老板的咒罵聲。人們在院子里議論紛紛的。人心就像莫斯科的冬天一樣冰冷,那些人心就像是被蟲子蛀空了一般。那封被凡卡寄托著全部希望的信,此刻被一名負(fù)責(zé)的郵差阿沙洛維奇拿到了,他拿起這封信,感到奇怪:這種歪歪扭扭的筆跡分明是一個孩子寫的。再往下一看,“康斯坦丁·瑪卡里奇!啊?是不是他!”郵差認(rèn)識一位叫康斯坦丁·瑪卡里奇的人,但世界上重名的人那么多,誰都不能確定啊。他決定幫助這個孩子。他破例拆開了信:凡卡。阿沙洛維奇決定問問看。“呃,請問您認(rèn)識一位叫凡卡的孩子嗎?”“不認(rèn)識。”也有人說:“不知道,別來煩我了。”當(dāng)然,也有知道的:“是不是在阿里亞希涅那兒做學(xué)徒的那個?哦,在十三街11號,那孩子真可憐。昨天還被挨了一頓打。”一會兒他就見到了凡卡,凡卡詳細(xì)說明了爺爺?shù)哪?。郵差一聽,興奮地問:“是在日發(fā)略維夫老爺家里的嗎?”凡卡點(diǎn)點(diǎn)頭。郵差欣喜若狂,這位康斯坦丁·瑪卡里奇正是他的朋友,也是凡卡的爺爺啊。他叫凡卡再忍幾天,過幾天爺爺就來了。一連過了兩個星期,爺爺毫無音訊,他開始著急起來:“爺爺,您快來啊,要不,要不我就要死了!”凡卡絕望了,他無法忍受這非人的生活了。一天,凡卡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被老板差使到門外去掃地。大雪紛飛,凡卡凍得直發(fā)抖,而老板一家卻在溫暖的壁爐前繼續(xù)他們的剝削。凡卡開始想念他的爺爺,爺爺不會來的??墒澜缈傇谧脚?,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凡卡的眼簾:一位老人,穿著一件破棉襖,沒有帽子,頭上落滿了雪花,凍得咳咳地咳。“爺爺!”凡卡沖過去……提問者評價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