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像兩條相交的平行線,總以為開始了,可無限延長的直線終究讓彼此擦肩而過。——題記
正月的到來是春天的開端,清脆而響亮的一聲聲蟬鳴是夏天的開端,天空中那一列組成人字形的大雁是秋天的開端,嫩葉上那星星點點的冰晶石冬天的開端。可是,這些事物的開始同樣也標志著另一種事物的結(jié)束。
還記得風很輕云很淡的那個季節(jié)擁有了自己學海生涯的開端,從此踏上了人生的旅途,可時間似乎從未真正流淌過,年少的我們依舊這樣狂草,估量沒有淑女樣,騷年仍舊這么屌!
恍惚間又像過了幾個世紀,沒有時間再去補原發(fā)呆是大腦的空白,沒有時間再和密友們八卦交流,沒有時間再去噓唏后悔的人或事,初中的開端就是“沒有時間”。
六年的記憶渺小的就像人生中的第六粒沙子,可幼時稚嫩的我們?nèi)ゲ恢朗裁唇凶鲭x別,總是那么坦然自若的握手,照相,嬉笑,說離別······
期待著抬腳邁進那所如神圣般的中學,伴隨著心中那深深的渴望,乘著成長風云飄進了中學。無數(shù)次和父母的爭吵,無數(shù)次那不切實際的早戀和對安靜人生的不滿。叛逆是青春的開端。
我心中總是帶著隱隱約約的難受,為什么有開始就必會有結(jié)束,為什么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為什么六年級后是初一。站在空曠的操場上,天依舊那么藍,草兒依舊那么綠,花兒依舊那么紅。但對于我來說最殘忍的事莫過于物是人非。
我很少踏足在那些殘余記憶深出的每一寸地方。害怕。害怕世事變遷惹的我滿心惆悵,流血流汗去不曾流過眼淚。對于我來說“神馬都是浮云”“沒什么大不了”“無所謂”時常掛在嘴邊,但自己心中的隱痛又何為人所知?
我們的人生就像多米諾骨牌。命運發(fā)牌,自己玩牌,能否到達終點決定于開始的方向。
或許,結(jié)束亦是開始,開始又是那段故事的結(jié)束,往往返返,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