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淺梨妝,如蓮女子】
手腕處有一串水晶念珠,如水清潤。如同你的名字,在紅塵里以水晶之心。澄澈自己,亦清涼別人。你的文字,是有一種力量的,恰如其分的緩緩注入某某心事。溫和但不柔弱,堅毅亦無鋼冷,如同,清涼寺里的花月樓臺,正萍水相逢一場漫山遍野的傾城。
書香汩汩兀自流轉,你佇立在清冷嫵媚的陌上紅塵,以一種孤單的姿態(tài),等待泅渡?遙望著彼岸的花開,輕撫著塵世的寂寞笑顏對望時而明媚,時而凄婉。素衣年華,墨字天涯,若近若遠,不愿留下太多痕跡。任由歲月蹉跎,花開滟瀲,也在心海的漣漪里,蕩漾濃郁芬芳的情懷。
我說,素手冷墨一個江山,不忘古今滄桑的模樣。細點眉間朱砂,胭脂淚下,飲一杯思念的骨骸醉一場花舞眉的嫣姹。你若蝶落初塵,孤影淡韻。停在未眠的花間,與花兒,輕聲細談。我把臉龐深深的埋于其間,任指縫處流瀉出被深嘗慢酌的寥落,記得,你亦如是,把自己流放在子夜里。
采蓮魂斷煙雨處,筆做孤舟字一涯。文字是夢里水鄉(xiāng)里一朵無聲的云,走著走著便成了煙,走著走著便化了雨。一股子輕微的魅惑,終是難以抗拒。于是,總在夜里,我們各自執(zhí)守自己的岸堤淺酌花紙,淡拈素詞。
誰的淚有七弦,只在曉夜微寒里為你而唱?誰在諱莫如深的寸許之地,共你蜚短流長的祭奠郁腸?誰能安之若素默念過往,妖嬈了青絲,驚艷了流光?誰的流年,一半明媚,一半幽怨?鎖住筆,卻鎖不住愛與憂傷。就算,我與你都不著痕跡的放下熱情,素心靜默,然,終歸不夠徹底。你在多少子夜行歌,把花信年華碼成夢里那未眠的光陰。著一襲蘇繡,撐上一柄傘,只管獨自印痕于拱橋,于青石小路,于巷口評彈。我想,我們都在尋覓簡媜在胭脂盆地里面的句子。
舊時文苑里煙視媚行的女子,站成一種寂寞的姿勢,任長發(fā)墜滿了心事,拈花不語。你從唐詩宋詞中款款移步,拖一襲長長的裙,涂如水般的文字。淡香輕飄。寂寞很淺,憂傷很深,在似水流年中寫了多少花開花謝的文字,撒落一地的凄美。你將年華的心事反反復復的寫,開成一種輕軟的別致。我看到喃喃自語中渲染著一顆顫抖的心,等待,等待著花開的聲音。
【婉照清舟,如水情誼】
世界滿眼的荒涼寂寥,而我的心中依然有軟語呢喃的情懷。只是看你黛淺梨妝的樣子,已在我的指尖繞指成柔。你,禪心如月,身如琉璃,如何才能看到你一直笑魘如花。
如果我能長出一雙翅膀,定會飛到你的天空,在蓮花盛開時,把祝福疊成紙銀鶴藍天中的朵朵白云那般愜意。
想讓你知曉,某年某月我們一起守著這茫茫的網海,這里有我們太多太多記憶,對愛對情對友的記憶,以致我們如此執(zhí)著,久久不愿離去。
現在,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選擇一種距離,沒有歲月老去,沒有繁華似錦,安靜恬淡的收藏,收藏那些輕輕淺淺的叮嚀問候,洋洋灑灑的歡聲笑語。
我們輕裝出席,每一場故事。無論天涯,無論咫尺,以一種溫暖彌漫我們所有的過程。這一程說短不短的路程,哪怕一轉身已滄海桑田,依然留有彼此的美好如初。帶著這種緣份的安排,清淺微笑。
后記:
捻幾瓣心香,綴一樹嫣然。愿我親愛的女子們眉眼無恙,不復憂傷。即便時光與容顏老去,我們的心,依然豐盈。相信我的女子們和我一樣,在每天醒來的那一刻,看到明媚,透過綠紗窗,直照進心窩…當微薰的風穿過手,拂起我的發(fā)絲,我唇角輕揚,你們可知?那是我所有的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