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的記憶是空白的。人們的記憶是多姿多彩的。我也一樣。我有愛我的爸媽,關(guān)心我的外婆……記得有一件事使我刻骨銘心。
記得那時我上一年級,那時我貪玩,討厭學(xué)習(xí),看書。而有一個人常常為我傷腦筋。她,不是爸媽,而是那個“惡魔”姐。
“阿妹啊,快來練字,你看看你的字,跟一天天蚯蚓差不多。”“惡魔”姐意味深長地拉起正玩的盡興的我的手。我委屈地甩開她的手:“我不要,我就不,整天練著練那的,你這個大壞蛋,我要叫我媽媽打你。”“惡魔”姐惱羞成怒地“抄”起旁邊的棍子伸到我這來。我見了棍子馬上投降:“姐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詛咒“惡魔”姐掉進(jìn)水溝,或踩到香蕉皮滑倒。可事與愿違,嗚嗚。我一臉悶悶不樂,嘟著小嘴。
回到家里,我在“惡魔”姐的壓制下。晃悠悠地拿起練字本。再慢斯條理地做在椅子上,我故意把字寫得非常潦草,我故意要“惡魔”姐生氣。“你的字還是好丑”“惡魔”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我閉著眼睛:“啦啦,啦啦啦……”“惡魔”姐見我死性不改,就拿了最不容易打斷的鐵衣架,朝我屁股一揮,我感到火辣辣的疼。我咬牙切齒:我不哭,我不哭,哭了明擺著是向她屈服嗎,她今天打我?guī)紫挛蚁麓问哆€給她。我不怕,不怕。
她見我沒有任何聲響,她就把我的褲子脫下來,按在床上,我十分想哭可又想到;哭了是向她屈服,不哭不哭。
她打完了,我才注意到她淚流滿面:“你剛剛為什么不哭,我剛剛下手很重,很重……”說到這他嗚l咽了。我恍然間看到的她的手也紅了。我心里壞壞地想:疼,疼,疼,疼死你活該,你疼我也疼,哈哈,我們倆扯平了,我霎那間興奮起來,屁股也不疼了。
直到后來,我才明白,你疼的不是手,而是心,是為我疼的。姐,姐,你“扮演”著讓我怨恨的“壞人”,是為我好,是為我好。
姐原諒我當(dāng)時的不懂事。我現(xiàn)在的字雖然不是最漂亮的,但比以前好一百倍,而這功勞十有八九是你的。
這就是不一樣的愛。姐姐,我像一朵小花,你用你的愛來灌溉我,讓我充滿了幸福,姐姐,姐姐,你我愛你,姐姐,姐姐,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