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中山說:“吾心信其可行,則移山填海之難,終有成功之日。”將心靈安放于所向之事,傾注全身力量執(zhí)著向前,才能成就一路綺麗而我滿的風景。
“心在哪里,風景就在哪里。”跟隨心的指引,為此心而用心,以此身來安放心靈,風景便在遠處迎接著你。復旦大學陸谷孫教授潛心于學術,將一顆沉靜執(zhí)著的赤子之心安放于漢語言學的研究,以十三年的探索研究成就了最為權威的《英漢大辭典》;無腿青年馬陸殘缺的身軀中卻有顆堅定熾熱的心,他將心安放于登遍五岳的冀盼之上,先后征服了泰山、嵩山等名山大岳,成就了生命中搏擊長空的奇妙風景;梭羅將心靈安放于對自然的追求,對“物我合一”境界的崇尚,他棲居于瓦爾登湖畔,用心生活,與自然毗鄰,在天地遼闊自由的地平線上觀賞他獨有的人生閃亮的曙光,那是用心追求的最美風景。安放心靈,則一路花香鳥語,一路綺麗風景,而這,無一不是用心的結晶。
正如“最美鄉(xiāng)鎮(zhèn)干部”安放心靈于為人民謀福祉,我們也應安放心靈于更崇高的境界。左拉說過:“一個人只有獻身于社會,才能找到那短暫而有風險的人生的意義。”這正如曼德拉在種族歧視嚴重的南非安放心靈于黑人權益保護,以一己之力奔走呼號,全心帶領黑人與不公正的命運戰(zhàn)斗著。他最終成就了“彩虹國”的絢麗風景;正如鄧稼先、錢學森等一批科學界元老,安放心于國家振興與民族崛起,使“兩彈一星”的風景燦爛了整個中華大地。將執(zhí)著奮斗的心靈與榮光滿溢的出發(fā)點融合為一,安放心靈,用心才能成就別樣而博大的景致!
然而,正如香港傳媒人梁文道所說“浮躁是這個時代的集體病癥。”當淺嘗輒止成為思維定式,急功近利成為文化景象,喧囂膚淺成為喜聞樂見的行動方式,人們勢必會消解了用心而行,安放心靈的執(zhí)著、理性、深刻。許多青年人好高騖遠,不能安放心靈于當下,相反對工作對學習百般挑剔;學者們無法安心于研究,不能全心于探求學術真諦,于是,紛紛提著裙邊蹬著锃亮的皮鞋穿梭于燈紅酒綠的晚會;官員們不能安放心靈于為人民服務,貪污腐敗,在盲目追求政績的道路上迷失,用心于本職成了遙遠的絕響。當心靈被物質的瑣屑蒙翳,用心的行為在文明的浮華下委頓不堪,也就失去了成就一路風景的所有根基。
“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安放心靈,用畢生精力傾注于它的實現(xiàn),那么無論是于春風得意中跑馬,或是在艱難困頓中蹣跚,亦是一道奪目的風景,人只因安放心靈而使生命得以豐盛而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