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刮著,吹彎了花海的花兒;雨,下著,滴落在花海的花兒上;人,跑著,無聲的踏進了花海。風呼呼吹起雨中的人,人臉上布滿了水,究竟是雨還是淚……
“咦,你在做什么?”寧紫的詢問聲隨風飄來。“哦,是你呀,瑾姐姐呢?”
我無視了寧紫的詢問,反聲問她。寧紫不滿道:“你又無視我,我好可憐?。?rdquo;正準備取笑寧紫,突然一聲冷酷的聲音打住了我:“你們在干嘛?”猛地回頭,不遠處有一群女孩,但最惹人注意,非中間不可了。
她飄逸的長發(fā)在風中搖曳,半扎著的發(fā)絲好似透露著女孩的冷酷。美麗的面容上,眼睛是最漂亮的,眼睛一眨,眼睫毛一閃一閃,上面好似閃爍著光芒。站在遠處望她,最好看的是那修長而筆直的腿,讓我們無不羨慕。
看著那群女孩,在我前方的寧紫不顧形象的大叫:“姐姐!”而我只輕念:“瑾姐姐!”瑾走了這來,面無表情的問我:“剛才在與寧紫干嘛?”我忽視了瑾的問題,她也未怪我,因為她從不關(guān)心這些小事。猛然我玩笑道:“瑾姐姐,幸虧我們早熟悉你了,不然這大夏天的不用空調(diào)都十分涼快。”瑾聽聞似笑非笑的坐在草地上。才發(fā)現(xiàn)她又穿著白色的衣裳?;叵肫饋恚憬愫孟衩刻於即┲鴿嵃椎囊路?,這是為何?瑾突然站起來,我疑惑的問:“瑾姐姐,你這是?”“瑾把衣服弄臟了,回去換一套。”冷瑾代替瑾回答。“快去吧,沉君姐姐,瑾有潔癖。”寧紫說道。故明思意,冷瑾只有瑾會這樣叫,而我們都叫沉君,曾經(jīng)我問過瑾為何這樣叫,她說這是一個約定一個承諾。我搖搖頭,十分不解。代瑾姐姐走后,寧露姐問我:“信嗎?瑾等一下還是穿白衣服。”點點頭,張嘴道:“她酷愛白色,因為這是一個承諾!”
不知不覺回想著當初見到瑾時。在我的眼中,她宛如古代大家閏秀,琴棋書畫無不精通,甚至她的外語比她母親還好幾倍。她是中英混血,但長期以來的相處,瑾美中不足的是:她很少笑,渾身一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我明白這一切是因她爺爺逝世而改變!
風停了,雨停了,人也停了,只看見郁金香和君子蘭在風雨中的影子一幕幕放映。
若把人比做花,瑾就是那圣潔有君子之風的君子蘭。
瑾,人去,花落江還在,在風雨中流淚的藍誼諾每天思念著你,仿佛那圣潔的背影又在眼前蕩漾!這就是她,冷酷卻夾帶溫柔,這就是她,永不忘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