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無法改變我們的靈魂,但有一個人群卻可以塑造我們的靈魂,他們就是肩負著人類未來命運的“工程師”——教師。
——題記
今天,我們不講三國,我們來講一下我的班主任老師。我的班主任李老師姓李名亮號亮哥,是一個即將步入中年的男老師,也是我們男生的核心領導者。
李老師:國字臉,為人直爽、坦率,極其幽默,體型高大,熱愛運動,江湖送稱號:“亮哥”。另外還有“三高”,分別是:智商高,講課水平高、質量高。綜其以上全部,李老師真是我們新中國的棟梁之才,像這么優(yōu)秀的有著極強的愛國主義的男士,外國的那些什么“日韓”“哈韓”之類的跟“亮哥”比起全都是垃圾!
認識“亮哥”完全是緣分,為什么這么說呢?在上一個暑假的這個時候,我們正在考慮去哪一個中學上初中,當時,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個選擇,一:實驗中學,二:六十一中學,正在我們深思熟慮的時候,我的兄弟的媽媽來找我的媽媽,說是想讓我和我的那個兄弟一起去六十一中上學,于是,我們在考慮了種種問題之后來到了六十一中。
開學那天,我“十分不幸”的繼續(xù)著我的“二班生涯”,因為,只有我的那個兄弟樊鴻杰和我知道:我不論上什么學,幼兒園也好、小學也好、就是補習班也好,都毫無動搖的是“二班”。而這次分到二班,我也是“坦然接受”。然后,我的班主任就是李老師。
李老師上的前兩節(jié)我的印象很深,是在給我們講什么是“語文”,當時好像是用了季羨林老先生的一句話,大致說的是:語是語言,文是文字,合在一起就是語言文字。
在開學的第一天,李老師給我們整了一個別開生面的見面儀式:男生一隊女生一隊,然后兩隊圍成一個圓圈,李老師老師就在圈外用他的那個“短炮”給我們照相,說我們等畢業(yè)那天再看今天照的相片時我們肯定會哭。對于這一點我完全相信,因為我現在看看小學時的畢業(yè)照就會掉眼淚,雖然平常“不輕彈”。
在日常的學習生活中,李老師實行的是軍事化管理,有連長、指導員、排長和下轄的班,李老師自封團長,這我就納悶了,團長以下不是營長嗎?營長哪去了?李老師還設置了“梯隊競爭”共設五個梯隊,通過日常的回答問題的次數和糾察記錄來決定升降,在一個學期之內,我十分榮幸的獲得了零張“表揚”和“嘉獎”卡片,從一梯隊“茍延殘喘”的“活”了半個學期,終于在第二梯隊“終老一生”。
李老師還曾自己組織書法課,教我們如何寫好字。還有作文課,交給了我們如何觀察事物如何去描寫,整個有關語文的一切,基本都是從零開始,如果你要問我李老師為什么這樣做,其實他的性格就是答案,李老師和我一樣——都很要強。李老師帶出來的學生十有九都是能拿得上臺面的好學生,所以,他才會這樣培養(yǎng)我們。這一年的“5·1小長假”我去了山東曲阜拜訪了我的老師的老師的老師的老師……的老師——孔子??鬃右炎鞴艃汕в嗄甑粝碌奈幕廊辉?,我們看了“三孔”??讖R里,一批又一批的人來參拜孔子,他們都是十分虔誠的,兩塊墊子、一只香爐,香灰飄出香爐,越來越高越來越淡,仿佛飄過那兩千四百多年。一只香爐,跨越了歲月,一直燃燒著香火,盡管年代不同,可是不老的煙火,就如同那古老的職業(yè)——教師,永不泯滅、生生不息。
其實,普天下所有像李老師一樣的合格的老師都是一樣的,他們敬業(yè)、奉獻,就像杏樹上的綠葉,它們甘愿承受雨水的擊打,卻永遠把陽光和滋潤留給果實,這就是伴隨我們半生的可愛的人們——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