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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永恒

愛之永恒,愛亙古不變……

沒有歷史史詩的撼人心魄,沒有風卷大海的驚波逆轉(zhuǎn),母愛就象一場春雨,一首清歌,潤物無聲,綿長悠遠。

當代散文家余秋雨在一篇文章中寫道:“一切遠行者的出發(fā)點總是與媽媽告別……而他們的終點則是衰老……暮年的老者呼喊媽媽是不能不讓人動容的,一聲呼喊道盡了回歸也道盡了漂泊”。

母愛是天涯游子的最終歸宿,是潤澤兒女心靈的一眼清泉,它伴隨兒女的一飲一啜,絲絲縷縷,綿綿不絕,于是,在兒女的笑聲淚影中便融入了母愛的纏綿。

母愛就象一首田園詩,幽遠純凈,和雅清淡;

母愛就是一幅山水畫,洗去鉛華雕飾,留下清新自然;

母愛就象一首深情的歌,婉轉(zhuǎn)悠揚,輕吟淺唱;

母愛就是一陣和煦的風,吹去朔雪紛飛,帶來春光無限。

母愛就是一生相伴的盈盈笑語,母愛就是漂泊天涯的縷縷思念,母愛就是兒女病榻前的關(guān)切焦灼,母愛就是兒女成長的殷殷期盼。

想起了母親,志向消沉就會化為意氣風發(fā);想起了母親,虛度年華就會化為豪情萬丈;想起了母親,羈旅漂泊的游子就會萌發(fā)起回家的心愿;想起了母親,彷徨無依的心靈就找到了棲息的家園。

時光如水,年華易逝,似水流年淡去我們多少回憶,卻始終不改我們對母親的綿綿思念。鶯歸燕去,春去秋來,容顏漸老,白發(fā)似雪。兒女在一天天長大,母親卻在一天天衰老。當兒女望見高堂之上的白發(fā)親娘,他們都會投入母親懷抱,熱淚漣漣!

母愛也是文學和音樂的永恒主題。文人以母愛為題,寫出的文章便滋潤蘊籍;樂師以母愛為題,彈奏的曲調(diào)便清柔幽美,余韻綿綿。

“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唐代詩人孟郊,歷經(jīng)坎坷,窮困愁苦,而母親的笑容卻時刻令他夢縈魂牽。在他得知母親將來的時候,掩不住臉上的笑容,按不住心中的喜悅,抖落衣冠上層累的風霜,拂去心頭積淀的風塵,攜妻將雛,到溧陽城外迎接母親。芳草萋萋,花香陣陣,白云舒卷,碧野晴川,處處洋溢著兒子不盡的思念。母子相依,熱淚盈眶,握著媽媽溫暖的雙手,望著母親蒼老的容顏,不禁愴然飲泣,感慨萬千,提筆賦詩,情思涌動,在孟郊筆下,就熔鑄了這首飽含母愛的《游子吟》,誠摯深切,傳誦千年。

唐代詩人杜甫,一生顛沛流離,棲止不定。他在安史之亂后回到家鄉(xiāng)時,已田園寥落,物是人非。凄苦憂愁,睹物傷懷,他將憂國憂民之心與思母之情相融合,互相生發(fā),寫成感人肺腑的《無家別》。“永痛長病母,五年委溝溪。生我不得力,終身兩酸嘶。人生無家別,何以為蒸黎!”言詞悲切,凄苦哀絕,足以令人慷慨動容,下千秋之淚。

東漢末年,蔡文姬被亂兵擄至匈奴,作別家國,萬里投荒。在被漢使贖回時,母子訣別,含悲引淚,親朋相送,凄涼感傷。她在所作《悲憤詩》中寫道:“已得自解免,當復棄兒子。天屬綴人心,念別無會期……號泣手撫摩,當發(fā)復回疑”。凄怨哀傷,聲節(jié)悲涼,讀之使人落淚。唐人曾以此為題,作胡笳之曲,如泣如訴,欲歌欲哭,一種醇烈的母子之情充溢于曲調(diào)之間。

母愛是偉大的,也是無私的,它沉浸于萬物之中,充盈于天地之間。

有了母愛,人類才從洪荒蒼涼走向文明繁盛;有了母愛,社會才從冷漠嚴峻走向祥和安康;有了母愛,我們才從愁緒走向高歌,從頑愚走向睿智;有了母愛,也才有了生命的肇始,歷史的延續(xù),理性的萌動,人性的回歸。

如今,我們賦予母親更多的內(nèi)涵。

我們把祖國比作母親,她養(yǎng)育了億萬中華兒女。我們對她情真意切,生死相依。千百年來,為了苦難深重的祖國,萬千兒女曾奔走呼號,慷慨赴死,他們將一腔熱血灑向大地,在祖國母親的青山綠水中,依偎著她萬千兒女的英魂!

我們將地球比作母親,她哺育了世界的蕓蕓從生。當我們從太空遙望這顆美麗的星球,就會想到,她以深沉的母愛撫育天地萬物,也使人類在浩瀚無際的太空中不再感到寂寞孤單。

讓我們展開歲月的長卷,拂去歷史的煙塵,去感觸這人間的真情,去解讀母愛的纏綿。高臺亭榭間的清歌曼舞已漸漸消歇,昔日的繁華風流已湮滅無聞,只有綿綿慈母愛,穿越時空,流注千年!

是歷史,賦予母愛亙古的深沉,是真情,賦予兒女對母親深深的依戀。

讓我們給予母親更多的關(guān)懷,讓我們對天下母親深情地道一聲“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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