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在人海中就像路人甲一樣的存在,我母親,不需要華麗的語言來描述“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我母親,在別人眼里雖然資質(zhì)平平毫無特點,但以我所見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
懷胎十月等待的是嬰啼響徹,母親含淚憔悴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曇花。我學會的第一句話是‘媽媽’母女連心相印而笑。我漸漸的長大了開始蹣跚學步了,后面總是跟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比目連枝。上幼兒園了,爸爸媽媽也忙著掙錢養(yǎng)家了,她們就把我托給了干媽他們照顧,短暫的別離換來的不是疏遠而是相思,想念模母親那親切的微笑,想念母親那溫暖的手掌,想念母親那身上獨特的味道……
當我們終于有個自己的小家時,我也搬回來住了,‘回家回家回家……’一路上我不停的嘮叨。我們的家不大,對于我們來說這些不重要,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就很滿足了。
人在歲月里穿梭,歲月相應的也就給人類帶來了一些特殊的禮物。
快樂的時間很短暫,我母親不久就病了,住在了那‘潔白如雪’的醫(yī)院里。爸爸帶我來到病房,那時母親還在睡覺,房間里靜的令人害怕,我們輕輕的坐在一旁很有默契的等待母親的蘇醒。不久,母親慢慢轉(zhuǎn)醒,看到那一大一小的臉不禁會心一笑可眉頭的輕皺還是暴露了母親的痛苦。母親是因為過度操勞,食欲不正而引發(fā)的胃病,這種痛沒經(jīng)歷過的人是不會知道的。母親住院的這段時期我和父親每天都會去看看母親,看著母親漸漸紅潤的臉頰我們都很高興,我們每次離開時母親總不忘嘮叨一句。這慢慢的就成為一種習慣。
母親深受外公的影響對我的一些行為習慣有一定的要求,飯桌上的禮儀是萬萬不能忘的,怎么端碗、怎么夾菜’怎么拿筷。生活中還有如洗過菜的水留著沖廁、拖地、澆花等,洗臉的帕子要使勁的擰干,牙膏要從下擠到上等等基本要求,每次都會耐心的給講這些。母親不求我要成為一個多偉大的人,只愿我能夠過的開心,學會做人。
近年間母親的白發(fā)又多了,又在為我的事操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