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著手中的日歷,原來冬天又到了。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那個冬天,有一個白衣姑娘從這個小城離開了,她走得很快,快得讓所有人幾乎都不知道她離開了。他走得也很慢,慢得我竟知道她走之前的每一天在干什么。
她說:“我最喜歡白色。”我知道,從我見到她的第一天開始,她穿的都是白色衣服。“因?yàn)閺男∥覌屘鴺橇?,我看見紅色的血染紅了白色的雪。”她的表情很淡漠,似乎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可我明顯從你的表情中看到了憂愁。別人都說你是怪脾氣,可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堅(jiān)強(qiáng)。你想做喬木,支撐起母親靈魂的高度,你想做雪花,承載起母親生命的重量。
想起你的種種往事,我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那是你慣用的笑容,你的笑容總是淡淡的、淺淺的,配在你身上卻毫無違和感。我認(rèn)為最深沉的愛,莫過于你離開之后,我將自己活成了你的樣子。
走在大街上,雪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飄下來,愈下愈大,來回奔跑的孩童你追我趕。走著走著,來到了我們的秘密基地。雪花打在松樹上別有一番韻味。腦中浮現(xiàn)出陳毅的詩:“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潔,待到雪化時。”突然,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雪人。雪人上赫然有著兩個字母“LW”,或許是別人堆的,只是碰巧那人也是“LW”,不過我更愿意歸咎在你的身上。我蹲下來,在這個雪人旁又堆了一個雪人,在上面刻了“ZJJ”。
我愛的女孩,那時她沒有白色的衣裙,沒有及腰的長發(fā),那是他曾褲子對我說她不曾快樂。請你一定要幸福!
這個冬天,因?yàn)橐粋€雪人,我想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