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秋天,風(fēng)兒那么纏綿,推窗望去,一川蕭條循著光學(xué)反射映入視網(wǎng)膜。無發(fā)無想象有什么樣的比喻能詮釋眼前的殘枝敗葉在風(fēng)中還時時呼喚著同伴。
書中說:“葉兒走了,對大樹許下一個諾言,卻讓大樹等了一個冬天。”我想這樹是可憐的,有多少片葉就有多少個諾言,就如那么一句:“千千萬萬個讀者就有千千萬萬個哈姆雷特。”一樣。
沉思中浮現(xiàn)出我和她的過去,我不禁自言道:“葉子走了,是樹的不挽留,還是風(fēng)的追求?”
我以為這一切過去了就過去了,卻不想它依舊藏匿在心海的某個角落,依然完美如新。像抽屜里泛黃的日記,翻開仍舊是過去的歷史,毫不褪色。
秋風(fēng)帶不走我的思念,卻帶走了我的淚。
街上枯死的梧桐依然有葉,而樹下的孩子卻沒了飛翔的翅膀,永遠與天使有差距。
在魔鬼的世界里,我只能屏蔽自己才能不受傷害。一年有過去了。又是那么一個風(fēng)清氣爽的日子,我再次開窗尋找對她的詛咒。
依然這樣散落地匆忙,仿佛事情就在瞬間決定,誰也來不急對誰留戀,要是像柳詠那樣“摯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那該是多么的纏綿的一種柔情。
“落紅不是去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應(yīng)該是觸景生情因而情不自禁的說出。落紅化作塵土,培育著大樹,樹因而更強悍得以生存,或者說是說謂的互利共生或共同利用吧。
張信哲曾在歌中唱道:“有時候分手不是誰把誰丟了,反而想送給彼此寶貴的什么?”我想這“什么”便是迷惘后的堅強,失敗后的沉穩(wěn),傷心后的笑容。
我并未關(guān)上窗,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